
《红楼梦真事隐》第七回(上):被人放了一个把邪火
作者:孙华天(原创)

周瑞家的送走刘姥姥后,来向王夫人回话。可是王夫人上薛姨妈那去了,周瑞家的便转出东角门至东院,往梨香院来。这里交待的梨香院,还是交辉园化身。王夫人还象征着雍正帝。周瑞家的还象征着庄亲王允禄。薛姨妈则象征着怡亲王允祥了。
周瑞家的来到梨香院,见王夫人的丫鬟金钏和一个才留头的小女孩在台阶上顽。见了周瑞家的知有话回,便向内努嘴。周瑞家的掀帘进去,进王夫人和薛姨妈正长篇大套的说家务人情等话,周瑞家的不敢惊动,便往里间来。见薛宝钗穿着家常衣服,头上散挽着纂儿,坐在炕里和丫鬟莺儿正描花样子呢。宝钗见周瑞家的进来,忙放下笔让坐。
这里交待的“一个才留头的小女孩”,便是那个英莲象征的李煦孙女。“八二”校订本注解对“留头”的解释是:
“又叫‘留满头’。旧时女子幼年剃发,随着年事增长,先留顶心头发,再留全发,叫做‘留头’。
英莲开始留全发,说明她已经快要长成大姑娘了。那么,这处的宝钗又象征着谁呢?原来她也是怡亲王允祥化身。薛姨妈和宝钗在这里共同象征着怡亲王,而王夫人的丫鬟“金钏”,则应是果亲王允礼化身。周瑞家的避开王夫人和薛姨妈来见宝钗,脂批管这种艺术手法叫做“双歧岔路之笔”。
周瑞家的问宝钗这几天没过那边去,是不是你宝兄弟冲撞了你,引出宝钗说出因何没过去的原因。原来是宝钗的那种病又发了,所以这几天没出屋。周瑞家的忙问:
“正是呢,姑娘到底有何病根儿,也该趁早儿请个大夫来,好生开个方子,认真吃几剂,一势除了根才是。小小的年纪倒作下个病根儿,也不是顽的”。宝钗便说:“再不要提吃药。为这病请大夫吃药,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钱呢。凭你什么名医仙药,从不见一点儿效。后来还亏了一个秃头和尚,说专治无名之病,因请他看了,他说我这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,幸而先天壮,还不相干。若吃寻常药,是不中用的。他说了一个海上方,又给了一包药末子作引子,异香异气的,不知是那里弄了来的。他说发了时吃一丸就好,倒也奇怪,吃他的药倒效验些。”
从这番对话上可知,宝钗所象征的怡亲王允祥,从小或早年得了一种病,并做下了病根。而且这个病很难治,花了很多钱,吃了无数好药都不见效。后来还是吃了秃头和尚给的海上方,才见了效。那么,怡亲王允祥做下了什么样病根这么难治呢?这个秃头和尚又是谁呢?宝钗发病时的症状又是什么样的呢?
周瑞家的问了这个海上方的方名叫“冷香丸”后,又追问:“这病发作了时,到底觉怎么着?”宝钗回说:“也不觉甚怎么着,只不过喘嗽些,吃一丸下去也就好些了。”在周瑞家的追问下,宝钗说出了发病时的症状。根据宝钗这个症状,可推知允祥早年患过“支气管哮喘”。这种病症,,既使在医学高度发达的今天,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,何况那个年代。时至今日。支气管哮喘仍被列为世界四大顽症之一,死亡率排前十位。由此可见,怡亲王作下的这个病根,是非常难治的。
支气管哮喘:常在夜间发作,突感胸闷、痰多、喘逆、呼吸困难,喉中哮鸣,呼气延长,病人被迫采取坐位呼吸。严重时可出现张口抬肩,汗出淋漓,唇指发绀。病程长且反复发作,可有肺气肿及肺部感染的征象。此病一年四季均可发病,尤以寒冷季节或气候异常时发病为多。夏季可转轻或缓解。
那么,怡亲王允祥这个病根是怎么做下的呢?是不是还有别的并发症呢?最近,在互联网上查到了有关史料。胤祥在废太子事件案发后,一度被父皇圈禁。那时他得了一种难治的怪病。康熙五十年之际,康熙帝曾多次询问过十三阿哥的病情。对他的病症难以治愈心怀忧虑。
互联网有篇资料,题为《十三阿哥允祥为何英年早逝》作者:木樨香儿
康熙五十年以后,康熙经常在给皇子们的朱批中问询允祥的病——这是两份当时的奏折和康熙的朱批——
臣胤祉等谨奏:
窃照臣等初一日请安折内奉旨,胤祥疮如何了?钦此。据言目下胤祥疮,较前月初十奏闻时稍好,疮复出仍有二三处,膝痛亦稍好。等语。故将大夫祁嘉钊奏折,谨并奏闻。
朱批:看起来并不好啊!
太医院外科大夫臣祁嘉钊谨奏:
康熙五十年三月初一日,奉旨看十三阿哥恙,系湿毒结于右腿膝上起白泡,破后成疮,时流稀浓水。原曾痛,时痛时止,一年有余,复出此恙,看外形皮薄毒浅,惟筋骨时常作痛,恐其拟内发成鹤膝风症。臣屡经此症,皆不能速效,谨此奏闻。
朱批:此症终属不好。
这个病,据菰叶对允祥的症状及当时的环境分析,现在的名称应该是“骨结核”。结核病如果延误诊断治疗,结核病毒就会在肺内播散,甚至通过淋巴——血液循环播散到身体其它部位,发生骨结核,肾结核,消化系结核,甚至精神系统结核病等。骨结核一般继发于肺结核——
由于骨结核是肺结核的续发症状,所以这很可能是在康熙四十七年太子第一次被废时,就种下的病根。只是允祥当时受父皇的贬斥,不宜招摇,或者心情低落,有点作贱自己的身体,所以没有声张。在古代经常有人得这种病,其最初不过是因为环境差,心境差,身体抵抗力下降,受凉,产生现在的感冒症状。但在当时的情况下,若未及时治疗,又没有——等抗生素药类解除上呼吸道的炎症及感染,简单的感冒就会演化为气管,支气管发炎,进而肺部感染。
从中医上讲,鹤膝风以膝,肘关节变形——支体瘦如鹤膝之状为特征,又名:膝游风——
从以上网友提供的史料和病症分析上看,它恰与宝钗的喘嗽病根有相通之处。允祥正是先有了“喘嗽”之症,才发展为肺结核,进而转为鹤膝风顽症。可以说,允祥的“支气管哮喘”病根,正是那个时候作下的。只不过那时年轻身体好,病的症状只表现在膝部,后来康熙皇帝重视十三阿哥的病症了,当然就会得到精心治疗了,允祥膝部的骨结核经过精心治疗,后来应该治愈了。但是“喘嗽”的病根则留下来了。由此可见,宝钗的“喘嗽”病根,就隐寓着怡亲王“喘嗽”病根。
此处宝钗说自己的那个病又犯了,实隐怡亲王允祥的“喘嗽”病根又发作了。实际上,怡亲王允祥近几年都被这个病折磨着。
雍正四年七月,雍正帝就说怡亲王:
“黾勉奉公,夙夜匪懈。即如王目今身抱疴疾,而案牍纷纭,披不释卷。朕闻之,实至于不忍”。(选自《永宪录》)
可见怡亲王是经常带着病体操劳朝政的。这处的真事隐时序,是雍正六年秋末冬初之际。这个季节,正是有“喘嗽”病根的人,最容易复发的时候。宝钗说“我那种病又发了”,正隐寓着怡亲王的病根这时旧病复发了。就在这年的七月,允祥的嫡长子弘暾在成婚之前(十九岁)又死了,这对怡亲王身心的打击非常沉重,旧病根复发是不可避免的了。
从宝钗的话中,说出一个秃头和尚给了个海上方,吃了有些效验。那么,这个秃头和尚象征着谁呢?海上方又是什么灵丹妙药呢?原来,这个秃头和尚就是雍正帝化身。这个海上方,就是雍正帝为十三弟特制的丹药。这种用道家方法炼制的丹药,制做工艺非常复杂,需要多种原料和多道工序进行炼制。宝钗所说的各种花,各种水的配制过程,就是用来比喻丹药制做的复杂性的。
雍正帝在圆明园中养了一些道士和术士,在园中给他炼丹。制做的丹药叫“既济丹”。
《雍正传》中载:
雍正帝早就对道家的药石感到兴趣——他推崇紫阳真人,为之重建道院,特别赞赏的是真人“发明金丹之要”。表明他对道家丹药的强烈兴趣。他平时爱吃丹药既济丹,四年,赐鄂尔泰服食,受赐者服食一个月后奏报“大有功效”,并云“旧服药方,有人参鹿茸,无金鱼鳔,今仍以参汤送之,亦与方药无碍”。雍正帝告诉他:“此方实佳,若于此药相对,朕又添一重宽念矣。仍于秋石兼用作引,不尤当乎?”要他将儒医与道医并用不悖。雍正帝还把既济丹赐给田文镜,说自己正在服用它,没有间断。又说这个药“性不涉寒热温凉,征其效亦不在攻击疾病,惟补益元气,是乃专攻”。原来他常服它,并非治疗某种疾病,专用作弥补元气。人们服丹药,总有所顾忌,怕与身体不投,所以雍正帝要田文镜放心:“此丹修合精工,奏效殊异,放胆服之,莫稍怀疑,乃有益无损良药也。朕知之最确”。表明他研究丹药药性。
从上述史料上看,雍正帝能把既济丹赐与鄂尔泰和田文镜,他肯定也会把丹药赐给十三弟服用,而且还会配上与其病症对症的药味。宝钗服用秃头和尚的“冷香丸”,就隐寓着雍正帝赐给十三弟的某种丹药。宝钗说“吃他的药倒效验些”,便可知雍正帝为治十三弟的病没少费心。他用医术和道术相结合的方法制药,对十三弟的病症有些疗效。
但是,怡亲王身上的担子太重了,雍正帝所有的棘手问题和朝中大事,都要由十三弟亲自去解决和落实。怡亲王处处求完美的性格,使他的身体严重透支,虽吃这种海上方,也是入不敷出,无济于事。用这种丹药支撑身体,则会越来越糟,这个丹药只不过暂时有些“效验”罢了。
宝钗说这个药方的名是和尚说下的,叫“冷香丸”。这个药名中的“冷”字,恰与冷子兴的“冷”字摇摇相对。妙在冷中能出“兴”,还能冷中出“香”。真是妙名。冷子兴在前边象征着雍正帝,可见给宝钗“冷香丸”的和尚,也是雍正帝化身。
康熙帝晚年出现很多失误,除吏治腐败等方面外,最大的失误,就是在皇位继承人问题上,留下遗患。造成了自己和下一代骨肉相残的种种恶果。在两废太子期间,为保证自己的皇位不被儿子们动摇,他不得不狠心打击自己的亲骨肉。这对他自己的打击也不小,他最心爱的太子和十三阿哥都伤了他的心。无怪乎康熙皇帝在康熙四十九年六月之际,在胤祉,胤祥,胤禵三人的请安折上朱批道:
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,尔等若不行约束,必将生事,不可不防。(摘自互联网:神婆布袋-《十三阿哥胤祥的一些资料》)
康熙皇帝哪里知道十三阿哥是为了四哥胤禛,才被父皇认为是“非勤学忠孝之人”的。胤祥就这样地承受着不忠不孝的恶名,对于一个追求人格完美的胤祥来说,这个恶名比什么都痛苦。那么在这期间作下这个病根,就不足为奇了。
王夫人来梨香院,隐寓着雍正帝来交辉园。王夫人和薛姨妈说些家务人情事,隐寓着二人谈的都是国家大事。周瑞家的进来避过王夫人和薛姨妈,到里间看宝钗这段情节,是作者为了隐寓怡亲王此际旧病复发而设计的“情节”。
周瑞家的见王夫人无话,刚要退出,薛姨妈便让他将一宗东西顺便带过去。说着便叫香菱。那个与金钏顽的小丫头进来,薛姨妈让她把匣子里的花拿过来,香菱向那边捧了个小锦匣来,薛姨妈说:“这是宫里头的新鲜样法,拿纱堆的花儿十二枝,昨儿我想起来,白放着可惜了儿的,何不给他们姊妹们戴去——你家的三位姑娘,每人一对,剩下的六枝,送林姑娘两枝,那四枝给了凤哥罢”。王夫人忙说给宝丫头戴罢,薛姨妈则说:“姨娘不知道,宝丫头古怪着呢,他从来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的。”
那么,周瑞家的送“宫花”,隐寓着什么事呢?原来,这是“以花喻人”的艺手法。“宫花”在这里隐寓着朝廷新选上来的“秀女”。清代三年一选秀女,这些秀女是给皇帝做“老婆”的。或者分配给亲王郡王等宗室成员做“老婆”。王夫人让把花留给宝钗戴,就隐寓着雍正帝让十三弟也留个秀女做小老婆。宝钗古怪不喜花儿粉儿的,隐寓着怡亲王在女色上没兴趣。况且经常被病痛折磨,已无力再纳小老婆了。
在“甲戌抄本”这一回上,有一首回前诗。题曰:
十二花容色最新, 不知谁是惜花人。
相逢若问名何氏, 家住江南姓本秦。
这首回前诗的意境,很明显地告诉我们,这些“宫花”,代表着有家,有名有姓的“人”。这首诗“以花喻人”的迹象非常明显,稍加品味,就能体会出来。(王府,戚序抄本上,也有此诗。)
实际上,每次选秀女,都有很多人入选,这处“宫花”所象征的秀女,只不过是为皇帝和皇子们,挑选出来的最好最出色的秀女。既然“宫花”代表秀女,那么,被送花的人,就一定是男性人物化身了。
这些秀女为什么由怡亲王交给允禄去分送呢?原来,选秀女之事,由户部主管。怡亲王允祥正是户部的总理大臣,选秀女之事,他正是正管。“宫花”出自薛姨妈之手,正隐寓着这些秀女是怡亲王允祥选上来的。薛姨妈之所以让周瑞家的送“宫花”,在于周瑞家的是内务府大臣允禄化身,他是可以出入皇帝内宫的。
(清代选秀女制度):始自顺治年间。以后每隔三年进行一次,选秀女前,由户部下发行文,命将应选之秀女具结逐级呈报。待户部奏准日期后,将秀女送至京师神武门交内监引阅初选,再选。应选秀女一般是满洲、蒙古、汉军八旗官员家中十三至十七岁少女。出身需要满洲,蒙古护军,领催以上,汉军笔帖式,骁骑校以上。外任官文职同知以下,武职游击以下,驻防八旗三品以下官员随任之女可免送选。公主之女也不送选。当然,秀女也有各少数民族的,但严禁汉女应选,以防满族被汉族同化。选秀女需由皇帝,皇太后或皇后选看,初中者记名定期复选,再中者或入皇帝后宫,或为皇子、皇孙拴婚,或为亲王、郡王及其子弟指婚。落选者听其家自行嫁聘。(《爱新觉罗家族全书》家法礼仪卷)
那么雍正六年是不是选秀女之年呢?从真事隐的时序上看,雍正六年秋季确实是选秀了。虽然暂时找不到直接的史料证据,但可根据相关史料,来佐证雍正六年确有选秀之事。清史学家红学家张书才先生,在一篇“平议”中,举出两条史料。他说雍正十一年曾有谕旨:
明年挑选女子,八旗内外满,蒙三品以上文武官员之女,如明年至十三者,一体入排备选。(章乃炜《清宫述闻》)
乾隆五年议准:
八旗秀女,例应三年一次,户部请旨阅选,移咨八旗造册送部,照内务府选秀女之例,俟后再行聘嫁。(《钦定大清会典事例》卷1114[八旗都统-户口]选阅秀女条)
第一条史料指明了雍正十二年之际,是选秀女年。第二条史料指明了乾隆五年,是选秀女年。我们按三年一选往回推,都能反推到雍正六年是选秀之年。由此可证,雍正六年确实是例行的选秀之年。第二条史料,弘历把内务府选“宫女”,也称为选秀女,将二者混为一谈了。下面我们看周瑞家的把“宫花”都送给了谁。这些得到“宫花”的人都象征着谁。
周瑞家的拿了匣子出来,看金钏仍在那里晒日阳儿。便问:“那香菱小丫头子,可就是常说临上京时买的,为他打人命官司的那个小丫头子么?”金钏说:“可不就是他”。这时香菱笑着走来,周瑞家的拉了手,细看了香菱一会,向金钏笑道:“倒好个模样儿,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。”金钏儿笑说:“我也是这么说呢。”周瑞家的又问香菱小时候的事,香菱摇头不知了。周瑞家的叹息一回,携花往王夫人正房后头来了。
这个情节中的香菱,就是那个被薛蟠抢来的英莲,也就是李煦孙女化身。假故事上看,周瑞家的似乎为香菱身世而感叹。可真事隐中,李煦孙女正是通过庄亲王允禄才进入怡亲王府的。周瑞家的在此正是庄亲王允禄化身。周瑞家的夸赞香菱“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”,金钏也认同。那么,“蓉大奶奶”隐指谁呢?她还是弘晈嫡福晋西林觉罗氏化身。既前文兼美可卿所象征的鄂小姐。周瑞家的说香菱像蓉大奶奶品格,就隐寓着李煦孙女品格,在允禄和果亲王眼中,与弘晈嫡福晋西林觉罗氏的品格极其相似。从上述隐情上看,可知李煦孙女在允祥身边,是可以经常见到雍正帝和那些王爷们的。
周瑞家的携花至王夫人正房后头来。原来,贾母近日因孙女们在一处挤着不方便,只留宝玉黛玉解闷,将迎、探、惜三人移到王夫人房后三间抱厦居住,由李纨照管。那么,贾母调整孙女们的居住格局,有什么意义吗?原来这是为了隐寓雍正帝和他两个儿子住处的。
周瑞家的先到了迎春,探春,惜春这里。恰好迎春和探春在一处下棋呢。周瑞家的将送花之意说明,二人道谢收下。那么,迎春和探春象征着谁呢?原来她二人共同象征着雍正帝的第五子弘昼。弘昼只比弘历小三个月,其母为裕妃耿氏。雍正六年,他与弘历都是十八岁。而雍正帝这年则是五十一岁。此际弘昼和弘历都已娶过嫡妻了,这时又送给他们秀女,只能作他们的小老婆了。迎春和探春一共得到四枝花,其实这四枝花也只能象征着一个秀女。而不是四枝“宫花”代表四个秀女。我们不可将这些数字看死了。至于弘昼在雍正六年,住在圆明园哪个景区,还要待考。
周瑞家的又问:“四姑娘不在房里,只怕在老太太那边呢。”作者设计周瑞家的这句问话的目的,就是要将惜春和老太太连到一起。这就使惜春,也成了雍正帝化身。周瑞家的来到惜春处,只见惜春正和水月庵的小姑子智能儿一处顽呢。惜春一见周瑞家的来送花,笑说自己正和智能儿说要剃了头做和尚去,若剃了头,这花有往哪儿戴呢。这番取笑的话,似乎在预示假故事惜春出家的结局。可实际上,这个顽笑的作用,是通过惜春热衷于作尼姑这一现象,来关照此处的惜春,是热衷于僧道的雍正帝化身。而此处的“智能”,应该是皇后乌拉纳喇氏化身。惜春收了两枝花,隐寓着雍正帝留下一个秀女做小老婆。
接下来周瑞家的又问智能:“你师父那秃歪刺往那里去了?”这个师父秃歪刺,还隐指雍正帝。智能说:“我师父见了太太,就往于老爷府内去了。”这一句又将“师父”和“太太”拴在一起了。师父随了太太,也成了雍正帝化身。这处的老太太、太太,都是雍正帝化身。而往他们身上“靠”的人,也是雍正帝化身。周瑞家的又问智能月例香供银子给了没有,智能摇头不知。惜春问如今谁管这事,周瑞家的说:“是余信管着。”惜春笑道:“这就是了。他师父一来,余信家的就赶上来,和他师父咕唧了半日,想是就为这事了。”实际上,这个余信家的,也是庄亲王允禄化身。
周瑞家的又往凤姐这处来,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经过,来到凤姐院中。薛姨妈这么一个精明的人,偏把李纨忽略了。为什么没李纨“宫花”呢?只有她代表着女性人物,才没有她的花。李纨在此处的象征身份,还应从第四回交待的象征身份上来看。那么她在此处就是弘历之母熹妃钮祜禄氏化身。那么,周瑞家的来凤姐处,特意描写一笔李纨,其用意就在于提示我们,这处的凤姐和李纨是同一人化身。凤姐的象征身份应随李纨的象征身份去锁定,这样我们便可知道凤姐的住处,象征着钮祜禄氏住处了。
周瑞家的进入凤姐院中,丰儿见了摆手让他往东屋里去。来到东屋,见奶子正拍大姐儿睡觉呢。周瑞家的正问姐儿(奶奶)该醒了之际,听见那边一阵笑声中,有贾琏的声音。接着房门响处,平儿出来了。到东屋见了周瑞家的,问又干什么来了。周瑞家的便将送花事说了,平儿将花拿进去,半刻工夫出来,拿了两枝“宫花”让彩明“送到那边府里给小蓉大奶奶戴去。”之后命周瑞家的回去道谢。
在这个情节中,凤姐并没有出现,可见凤姐在此只是虚设。周瑞家的真正听到的,是贾琏的声音,而见到的则是平儿。平儿在这里顶替了李纨和凤姐,成为了钮祜禄氏化身。而贾琏在这里则成了雍正帝化身。这里又写了一笔“大姐”,是用来隐寓住在这处的主人是有儿女之人。
雍正帝不是在怡亲王那里吗?怎么会周瑞家的走到那里,他就在那里呢?雍正帝的后宫生活,通过智能的师父和余信家的嘀咕月例之事,又通过贾琏的笑声和平儿拿盆出来命人舀水进去之情,隐寓雍正帝与后妃们的日常生活之情。这是作者把不同时间发生的隐情,用周瑞家的送花,将其串联在一起了。
那么,平儿又拿出两枝“宫花”,让彩明“送到那府里给小蓉大奶奶戴去”之情,又隐寓着何人何事呢?这里平儿不称“蓉大奶奶”,而称“小蓉大奶奶”,似乎有点区别,“宫花”怎么能送给“小蓉大奶奶”所象征的女性人物呢?这件事在后来的假故事上,找不到下文。而在接下来的真事隐中,则能给出明确的下文。平儿拿进四枝“宫花”,之后又拿出来两枝送给东府,隐寓着雍正帝将自己应得的两个秀女,只留下一个,另一个,则赐给了怡亲王府。这处平儿说的“东府”,就隐指着怡亲王府。
周瑞家的从凤姐处出来,遇见了他女儿来讨情。这个隐情可是个大事,这个隐情等一会再说,先把送“宫花”之事说完。
周瑞家的到黛玉房中去,谁知黛玉在宝玉房中顽呢。本来二玉本住同一房间,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分房而居了,可书中却没交待。然而作者之意,则是用黛玉在宝玉房中,将“二玉”和为一人。也就是说,宝玉和黛玉在这里是同一个人物的化身。那么他二人共同象征着谁呢?原来,二玉在此共同象征着弘历。雍正六年之际,雍正帝身边只有弘历弘昼这么两个儿子。雍正帝一家,在圆明园中的男性人物,此际只有他们父子三人。所以“二玉”在此象征的人物,只能是弘历了。
周瑞家的见了黛玉笑道:“林姑娘,姨太太着我送花儿与姑娘带来了”。宝玉忙接来看是什么花,原来是假花。黛玉只就宝玉手中看了一看,便道:“还是单送我一人的,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?”周瑞家的道:“各位都有了,这两枝是姑娘的了。”黛玉冷笑道:“我就知道,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。”周瑞家的听了,一声儿不言语。
从假故事上看,黛玉面对送给她的“宫花”有如此反应,是再荒唐不过的事了。他的言行明显地凌驾于贾家众姊妹之上,完全是一种目中无人的姿态。这与黛玉进府之际,处处小心慎言的形象格格不入。书中也没交待是什么原因,促使黛玉说出如此狂妄的话。这与她是不是小性无关,这不是小性问题,而是心态问题。这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心态,硬生生地出现在黛玉身上,就是不近情理的荒唐言。但是,我们把弘历放在黛玉的位置上,这一切荒唐现象,就都近情近理了。
黛玉象征的弘历,之所以发洩不满,就是因为父皇没让他先挑秀女,并将他认为最好的秀女给了怡亲王府,所以心中不平。对弘历这种心态,庄亲王允禄只能无语。然而弘历马上意识到自己此举有对父皇不敬之嫌,马上转变话题,变得对怡亲王关心起来了。弘历的这种机变,则由宝玉关心宝姐姐之情隐寓出来。由此可见,弘历的唯我独尊之心和攻于心计之术,已初露弥端。无怪乎雍正帝选他作接班人。这个情节中的黛玉和宝玉,二人的言行合在一起,才是此际弘历的完整形象。黛玉得到两枝“宫花”,隐寓弘历得到一位秀女。
至于雍正六年入宫的这几个秀女是谁,暂缺史料可考。待查。
下面我们看周瑞家的女儿前来讨情隐寓着何事。原来是因为她女婿前儿多吃了两杯酒,“和人分争,不知怎的,被人放了一把邪火。说他来历不明,告到衙门里,要递解还乡。所以我来和你老人家商议商议,这个情分,求那一个可了事呢?”周瑞家的对女儿说:“小人家没经过什么事,就急得你这样了。”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晚间只求求凤姐便完了。
原来这周瑞的女婿,便是雨村的好友冷子兴。
根据第二回冷子兴的象征身份,可知此处的冷子兴,还是雍正帝化身。作者在此处,并没有给出冷子兴转换成别人象征身份的描写。那么,冷子兴的象征身份,便可以从前面的象征身份上,直接过度过来了。冷子兴在这里还是雍正帝化身。实际上,周瑞家的女儿,也是雍正帝化身。她替她丈夫来讨情,她就顶替了她丈夫来象征雍正帝了。周瑞家的女儿还告诉她妈,自己已经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了,还要到太太那里去请安。这又是用“请安”之举,将老太太和太太象征的雍正帝身份,过度到周瑞女儿身上的艺术手法。作者这种双向的象征手法,使我们可以更加准确地识别出其象征对相是谁。
周瑞家的“晚间只求求凤姐儿便完了”之情,隐寓着雍正帝与人分争这件事,还得“求”怡亲王允祥帮着平息。
那么,雍正帝和谁分争了呢?又是谁放了一把邪火,将他告到衙门里,说他来历不明呢?原来,这件事隐寓着雍正朝,发生的一件震惊朝野的文字狱大案。这就是曾静、张熙投书案,进而发展为吕留良文字狱大案。雍正帝为此出炉了《大义觉迷录》,散发到全国,强令举国百姓人人必读,直到他宾天,弘历继位,才停止了这场闹剧。而强权政治的文字狱,在乾隆朝则更加疯狂了。
(待续)
2008-8-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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